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2~7一被他撞见和发廊妹做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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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一被他撞见和发廊妹做了 (第5/9页)

好转。

    “啊,雅雅最好了。”

    我笑着去捏苏雅雅的脸,果不其然被她一脸厌恶地躲开,还被打了手。

    她中气十足地大叫我的名字:“岑越!”

    我觉得有意思极了。

    薄荷糖还没嚼碎,桌边钻出来一只猪头。

    3

    张东东攀着桌面,问:“我早就想问你了,你怎么那么讨厌孟美女哦?”

    苏雅雅一边保护着自己的脸蛋rou一边出声为我平反:“才不是,岑越明明每个老师都讨厌。”

    “也对哦。”张东东说完,恬不知耻地朝着苏雅雅伸出手,“雅雅,也给我一颗薄荷糖吧。”

    “喂!就给你一颗!你这么全拿走了!”

    其实张东东没感觉错,我是挺讨厌孟婕的。

    我讨厌所有和岑北山扯上关系的人,不管男女老少,统统都讨厌,统统都厌烦。

    岑北山不干不净,和他沾上关系的人也没办法独善其身。

    比如说孟婕。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孟婕那天哭的稀里哗啦梨花带雨求岑北山不要和她分手。

    而岑北山只是一根根掰开她抓着他手腕的手指。

    3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垂着头的时候,睫毛下落像一片最柔软的羽,怎么看都温柔。

    温柔的脸说出最残忍的句子。

    “你已经付过钱了。”而他也已经给出了约定的服务。

    所以钱货两讫,互不亏欠。

    都没有在一起过,怎么能叫分手。

    多坦荡又无耻的话术。

    岑北山真是个没有心的男人,做起小白脸来得心应手,一点愧疚都没有。

    但是作为他弟弟,作为一个靠岑北山养活的拖油瓶,我又实在是没什么立场指责他。

    毕竟和岑北山关系最为紧密的莫过于骨血相融的我,所以我也不能独善其身,无论如何,我是受益者,所以只能当一个沉默的共犯。

    孟婕并不知道我早就看穿她的意图,仍然扮演着温柔女教师的角色,格外关照我。

    3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竟然成了她的语文课代表了,受她的格外关照,真是有够扯的。

    下课没多久,她就叫我去帮她搬试卷。

    打印室在另一栋教学楼,中间穿过整个cao场。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太阳渐渐地猛烈起来,紫外线肆无忌惮地落在皮肤上,不一会儿就晒出一片红。

    等我回到教室办公室已经是大汗淋漓,T恤黏在后背上,紧贴着皮肤不透气,实在是很不舒服。

    教室办公室开了空调,我一进去就被阴面的冷气吹得打了个颤,放下六十份成套的试卷,我站在靠近空调的地方歇气。

    我尽量不靠近出风口,怕身上的汗味被吹开。

    但是学校的空调实在是上了年纪,功率不够,基本上只有出风口那一个方向是最凉快的。我忍不住靠近了点,顺便扯着领口低头闻了闻,想知道身上有没有什么味道。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我猛地抬起头,看到孟婕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

    3

    她走过来,把手里的矿泉水递给我,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接过来,是冰的。

    “谢谢老师。”我低声说,开口才觉得嗓子有些干,声音都是哑的。

    我喝了一口矿泉水,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些。

    “别的课代表都跟老师抱怨太阳大,就你一个人虎头虎脑地直接去了,”她摇头,“本来是想等天阴了再叫你们搬的。”

    “这个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阴呢。”

    天上连朵云都没,要是真的等,那不得等到下午去吗。

    我可不想等。要是回家晚了,我怕岑北山又端着蜡烛找我。

    孟婕看了一眼桌上,拍一拍小山一样的试卷,面露惊讶,又问,“你把所有的都抱过来了?我以为要分两趟呢。”

    “嗯。”

    她说:“也是,你有在打篮球,很强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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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大概是无意的,做出了长辈夸起身体好的孩子时常有的那种举动——

    伸手捏了捏我的肩膀。

    5.

    我下意识地躲开,她的手僵在半空,有些尴尬。

    但很快,她风轻云淡地缩回手,笑了一下,好像很能理解我这青春期对异性触碰的羞涩一样。

    但其实她没有比我大几岁,而且我没有害羞。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踌躇了一会儿,索性先行告辞:“没事儿的话,我先走了。”

    “诶,等一下。”

    她拉开抽屉,掏出一盒印满英文的巧克力给我,“别人送的,我不爱吃甜的,想着你们小孩喜欢。”

    似乎是怕我不识货,她又补充一句,“蛮贵的,你不喜欢吃可以拿给家里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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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人,我家里常年没有人,除了岑北山。

    不过岑北山其实不爱吃巧克力,他不爱吃一切甜的东西,但是因为我喜欢,所以他经常拿一些巧克力回来。

    现在看来,都不是自己买的。

    我有点想吐了,借花献佛这一招有够没意思——但是仔细想想,岑北山根本不会设法讨好我。

    他只是想当然地把我当做他的一体,把我的胃当做他的另一个小小的甜品胃,然后随手塞一些他觉得自己的“胃”会喜欢的东西进来而已。

    就好像小时候我们去超市买的散装糖果总是只装在一个袋子里一样。

    我们是不分彼此的。

    这就相当于这些人对岑北山的上供有一部分也是呈到我跟前的。

    所以我也承担起一部分要回馈的责任——

    因此我讨厌孟婕,但仍然会帮她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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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巧克力,我向她道了谢。

    然后想起了一件事,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回过头去。

    我说:“孟老师,最近学校后面到教职工宿舍的那一段路封了,小路又荒凉,不太安全,你找个人陪你走吧。”

    听说昨天还有两个女同学遇到流氓了。

    虽然没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但万一呢。

    我其实不太能分辨出自己是否出自真心,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在关心孟婕,但是说出来就像是完成了一个任务一样让我松了口气。

    她愣了一下,然后开玩笑道:“那老师是不是该找个男朋友?”

    孟婕坐下来,椅子转了一圈,她的裙子也绽开一个小小的圆弧:“你给老师介绍一个吧。”

    是那种半真半假的语气。

    “是吗?我觉得刘主任那个当完兵回来的儿子就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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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一笑,看着她的笑僵硬在脸上,险些挂不住。

    出了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真的是太热了。

    我真是讨厌夏天。

    感觉整个世界都快要被融化。

    孟婕说等天阴,真傻,她不知道此地很少有阴天。

    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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