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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第2/2页)
续跟乌以沉在一起,但是…… 他的心里一团乱麻,好像有什么东西绞着他的神志,他乱七八糟地想着,他循着听到话语往回倒,发现触动他的是翟高武说的“新的开始”。 计江淮不敢抬头看乌以沉,他重新跟着乌以沉已经有两个月了,这段时间他过得很好,日子像回到了从前那样无忧无虑,但总有一丝战战兢兢悬在心上,就像是空气中看不见的丝线,总让人忍不住害怕会被割伤。乌以沉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计江淮在心底里害怕着他,乌以沉每一次靠近都仿佛将计江淮逼上悬崖,计江淮如履薄冰,要是乌以沉真的动手打他,他可能也反抗不起来。计江淮就好像是被蹂躏过的面团,他的弹性和反抗都被蹂躏得荡然无存,他不受控制地敞开身体承受一切,就好像都是他应得的一样。 计江淮孤立无援,没有人告诉他该怎么办,乌以沉对他的逼迫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吗?还是全都是罪恶滔天无法被容忍的? 计江淮发着呆,火星弹到他手指尖了他才痛叫了一声,烟花棒失手掉在了沙子上,很快整根都燃成了灰烬。 乌以沉抬眼看了他一下,问:“你怎么在发呆?” 计江淮把烧痛的手指伸进海水桶里,冰冷的海水将他的手指冻得麻木,他说:“没什么……” 乌以沉回头看了一眼翟高武,翟高武还在远处跟老婆们嬉闹,翟高武喝得有点多了,正在大声地发着疯,两个老婆也陪他闹,三个人唱着别扭难听的歌,时不时还转圈跳交际舞。 乌以沉起身对计江淮说:“我们回去吧,太冷了。” “嗯。” 海风将篝火吹斜,顶上浓烈的黑烟未成形就被吹散,计江淮听了爸爸的话,他把长头发剪了,乌以沉带他去了一间很高级的理发店,几个高级总监围着他把他从头夸到尾,最后剪出了特别适合他的发型。零碎的刘海扫着眉毛,发梢撩着眼角的痣,将计江淮衬托得特别斯文有书生气,整个人有着像玻璃一样易碎又清爽的气质。 乌以沉跟翟高武说他们要回房了,翟高武听了但好像没听懂,依旧嬉皮笑脸地唱着歌,白色的雾气凌乱了视线,他们三个身上都是nongnong的酒味,乌以沉没等他回答就转身走了。 乌以沉带计江淮回了酒店房间,翟高武预订的都是总统套间,卧室的落地窗旁还有个大浴缸,房间的暖气是中央系统控制的,即使没有插电也依旧很暖和,他们在浴缸里接了热水一起泡澡,卧室内只开着一盏床头小灯,昏暗的室内更能看见室外的烟火,泡澡让体内的酒精起效得更快,两人都疲惫地贴着对方。 计江淮靠在乌以沉的怀里,乌以沉在后面环绕着计江淮的腰,雾气氤氲,窗外的烟花色彩倒映在水面上,乌以沉把头搭在计江淮肩上,手指抚摸着计江淮的胸口,计江淮的皮肤被热水泡得丝滑柔嫩,摸起来的手感特别好。 乌以沉揉着他的rutou,指尖夹着乳粒搓弄,计江淮有些不舒服,他微微低着头,后背在弓着。 乌以沉忽然说:“给你打个乳钉。” 手指的揉搓变得用力,乌以沉揪着他的rutou往外扯,乳粒被捏得充血硬挺,计江淮的心一抽,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他恳求道:“不要……很痛……” 乌以沉没有回应,他继续揉着计江淮的胸口rou,计江淮害怕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继续哀求道:“我、我怕痛,不要打洞好不好?” 计江淮的表情快要哭了,他想起冥塔里有性奴被打了乳钉,结果客人玩得太过分,直接把性奴的rutou扯掉了,鲜血从性奴胸口源源不断流出来,弄得满床都是血,那个性奴的rutou被硬生生拽成了两瓣,伤好了之后rutou就变得非常敏感,随便一摸那个性奴就会一边高潮一边失禁,哭声凄惨尖锐,十分恐怖。 乌以沉反问他:“那打哪里好呢?打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乌以沉的手从胸口滑到肚脐眼,又滑到了计江淮的guitou上,计江淮的身体发着抖,满缸热水也依旧让他的身体打着寒战,他夹着腿,剧烈地摇着头,他崩溃地喊着:“不要……都不要!打、打耳朵好不好?就打个耳洞……” 乌以沉的手收了回来,他揉着计江淮的耳垂,软软的耳rou很快就被捏红了,乌以沉想象了一下,计江淮的耳朵上戴一颗黑色的小宝石应该会很好看。 于是乌以沉暂时妥协了:“好吧,就打耳洞。” 乌以沉侧耳贴着计江淮的后背,他能听到这具腔体里剧烈的心跳,怀里的人吓坏了,紧张又害怕,声音也带着颤抖,却不敢离开半点。 乌以沉摸着计江淮的手,一根根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最后停在了计江淮的左手无名指上,乌以沉也被翟高武的话影响到了,他觉得应该要有一个和计江淮重新开始的标记。 ------------------------------------- 几天之后,乌以沉便带计江淮去打耳洞,耳洞只打在计江淮的右耳上,“啪”一声耳钉枪响,一颗娇小的黑水晶点缀在他耳垂上,水晶在阳光下还会闪着光,非常漂亮。 回去的路上,乌以沉忽然跟计江淮说:“我想吃蛋糕,你给我做。” 计江淮点点头,他记得面粉的余量是够做一个蛋糕的,但水果好像不剩下多少了,乌以沉送他回了家,然后说:“我去买水果和牛奶,你在家里等一下。” “好。”计江淮乖乖留在家里,他打好了蛋白霜,搅好了面糊,两者混合倒进了圆形模具,最后送进烤箱里。 泡泡闻到了烤面包的香味,它兴奋地在厨房里扒拉灶台,计江淮把它赶了出去,它以为是要玩游戏,转了几圈后便伏下前身邀请计江淮来玩。最近泡泡都有些精力过剩,总是扒拉着后院门想着出去玩,散步的时候看到别人家的母狗还会爆冲上去,但每次都被计江淮狠狠拉了回来,计江淮猜测它是到了发情期,是时候该带它去绝育了,之前泡泡还跨骑cao了计江淮的玩偶,把计江淮气得再也不让它上二楼了。 计江淮的右耳忽然传来一阵麻木的刺痛,耳洞刚打不久的疼痛最为持久,好像有东西在烫着他的耳垂,他尽量避免碰到耳垂,但难免会在撩头发的时候剐蹭到,钝痛顿时蔓延到半个脑袋,让他有些焦躁和疲倦。 在等烤炉烤蛋糕的时候,计江淮躺在了沙发上休息,沙发上有一股淡淡的狗味,因为天冷,又因为发情期,泡泡已经快一个月没洗澡了,泡泡身上油得发亮,毛发也是一搓就掉,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股臭臭的狗味。计江淮闭上了眼睛,他窝在毛毯里,浓郁的烤蛋糕味从烤炉里泄露出来,逐渐覆盖了狗味,他闻着,等着,缓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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