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他是天边月_吃醋修罗场 陈恪被下药 发情求C遭旁观 赵桀无情被扇巴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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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醋修罗场 陈恪被下药 发情求C遭旁观 赵桀无情被扇巴掌 (第1/2页)

    冰冷的密室里,陈恪四肢麻木,五感几乎尽失。

    就在他神智模糊,意识即将昏迷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开门声。

    一阵清泠悦耳的男声传来,语气略带不满,训斥道:“我让你以礼相待,怎么把人折腾成这副模样!”

    “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语气间,对陈恪的处境颇有同情,让人一听就忍不住心生好感。

    “快点给人解开绳子!”

    说着,脚步声逐渐逼近,步行至陈恪身前,有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

    立时,陈恪身上一暖,肩膀上已然覆盖上一层丝绸缎衣外衫。

    “陈公子,在下失敬!还请勿惊!”

    听见耳边有温暖的气流传来,陈恪正诧异不知所措时,就感觉耳边的黑布一松,随后眼前突然一亮,昏暗的烛光引入眼帘。

    他顺势抬眼看去,一眼便望进一双平静清冷的眸中,当下便忍不住升起一丝好感。

    荀初景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为了使自己的举动更显合理,他没再动作。摘下陈恪的眼罩,为其解了当下之危后,便拱手作别,悄然离去。

    直到步出门外,赵桀这才忍不住邀功请赏,凑上去去道:“哼!本少配合的怎么样?”

    “你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陈氏大公子,我给你搞到手了,你是不是该把我体内的蛊毒解了!”

    赵桀莫名吃味,并不想看荀初景对陈恪温柔相待的模样,让他觉得格外碍眼。

    刚才,如果不是事前百般叮嘱,他怕不是要直接动刑伺候了。

    现在刚一出门,离开众人视线,他就再也忍受不住内心压抑的憋闷感,一心一意想要将莫须有的蛊毒去除干净,好让他不再为荀初景的一举一动揪心干扰。

    荀初景有些好笑地回看了他一眼,倒也并没有拆穿他自欺欺人的小心思。只是继续呷戏道。

    “赵公子怎么这般无情,避我如蛇蝎,这刚一完事,就迫不及待想要将荀某踢开,我怎么舍得?”

    说着,一手穿过赵桀的胯下,在他的两腿间顶了顶。

    “哼哈……”

    赵桀当即软了身子,红着脸半倒在荀初景怀里。只是嘴上还在一味逞强道。

    “你、你说好会放过我……怎么能……”

    只是,话说到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只觉得身体敏感得过分,被荀初景触碰到的位置飞快热了起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从两腿间的软rou传至大脑,让他整个人变得混沌。

    臀缝间迅速濡湿,荀初景很快在他腿间的布料处摸到一股湿痕,yin靡的气氛逐渐蔓延。

    只是,偏偏这时,荀初景却恶趣味地停了下来,手指在赵桀的衣摆处擦拭几下,随后扬长而去。

    失去体温的冰凉从腿间蔓延至心间,一股邪火随之汹涌喷发。

    赵桀几乎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荀初景中途离去了。

    每次用轻描淡写的动作挑逗出他的情欲和火热,然后再不管不顾转身就走。

    他无数次恼恨自己敏感异常的身体,却又总是忍不住被他轻慢的动作诱惑失神。

    阴冷的地下空间里,赵桀双拳紧握,眼中一片赤红,下体xue腔空虚饥渴,正sao动着分泌出yin液。

    他目光悲愤交加,咬牙切齿:“荀初景!我恨你!”

    “我恨你!!”

    说着,他怒而转身,再次回到了密室,重新拿出了许久未用的催情药物。

    “荀初景,你不是朝思暮想想要他吗?那我就毁了他!让他变成垃圾婊子,人人可以上的烂货!”

    说着,他命令手下人纷纷上前,再次抓住了陈恪,不顾对方的激烈反抗,直接将催情药灌进了他嘴里!

    一股清凉下肚,很快演变为烈火,在下腹疯狂燃烧。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陈恪震惊地跪倒在地,终于再也顾不上君子仪态与士族风度,拼命抠挖自己的嗓子眼,试图将药水吐出来。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药剂在入喉的一瞬间便被身体吸收殆尽,下身迅速火热,膨胀起一个大包。

    刚刚才被荀初景赐予的外衫掉在地上,露出光滑洁白的修长身体。

    陈恪全身火热guntang,roubang很快胀痛,青紫一片。理智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沦陷,皮肤粉嫩敏感,温度异常升高。

    而在一旁的赵桀见状,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嫉恨,转瞬癫狂大笑。

    “哈哈哈!我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夫!还不是一样的sao货!”

    “你们,还不赶快上去,帮陈公子解解火!哈哈哈哈!”

    闻言,几个手下相互对视几眼,终于一哄而上。

    其中一人一把摁住陈恪的手臂,另外有两人去牵制他的双腿。

    “啊!”

    陈恪奋不顾身,竭力反抗,猛然飞起一脚,直直踹在一人胯下。

    见其中一人飞了出去,他又再次不顾形象,狼狈阴狠地张大嘴,一口咬住一个仆人的脖子。

    其余人见状连忙上前踢打,揪住陈恪的头发,将他狠狠砸向墙壁。

    可偏偏陈恪死活都不撒嘴,甚至有种要同归于尽的气势,直接将嘴下那人咬得脖颈喷血,奄奄一息。

    而就在这时,赵桀猛然从后方偷袭,捡起墙边的金属刑具,恶狠狠对着陈恪的后脑勺砸了一下。

    转瞬,陈恪倒在地上,后脑流血,似乎没了反抗的力气。

    “废物!还不快上!”

    赵桀赤红着眼,内心被焦躁与空虚烧灼得暴躁异常,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容貌俊美、气质端方的男人废了。

    听见他的命令,几个负了伤的汉子也都恶向胆边生,吐了口吐沫,面面相觑几眼,还是走上前去。

    陈恪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再加上未能休息,本就处于昏迷的边缘,这般折辱刺激后,后脑更是被剧烈撞击,整个人早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

    他半眯着眼睛躺倒在地,悄悄聚集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妄图咬舌自尽。

    然而,就在这一刻,只听“砰”一声巨响,一个身穿月牙白素衣的男人气势汹汹赶了过来。

    “呵!你怎么又回来了?”

    赵桀冷哼一声,眼角余光瞟过荀初景,眼中隐隐有委屈闪现。

    只是,还没等到荀初景的回答,耳边突然有风声闪过,余光中目睹一丝残影。

    紧接着,只听“啪”一声巨响后,赵桀倒在了地上,半边脸带了个红肿破皮的巴掌印,连唇间都多了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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