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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被伞爹发现的春宫  (第1/1页)
    方葭一脚把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那人踹下了床,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被蹂躏过的惨相。    “给我滚出去!”他一字一顿,几乎要把眼前的雕宠生吞活剥。    都说了不要了还他妈拉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被一次次cao晕又被cao醒,要是再不给这牲口点颜色瞧瞧,真的要被做死在床上了!    迦楼罗眨着眼睛很是无辜:“我都是照书上说的做的,为什么主人你还生气啊?”    方葭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这混账东西不学好又背着他看禁书!    “把书给我!”    他非得一把火全烧了不可!!    “可是主人你昨晚在床上不是这样说的!你自己说很舒服的!”迦楼罗一副甚是委屈的模样。    “我说书给我!!”    明明两个人的相貌一模一样,可方葭却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给不了……”迦楼罗委屈巴巴的说道:“我看完就放回去了……”    “从谁哪偷的?”    迦楼罗歪头:“白先生书房里桌子底下的那个暗格。”    卧槽!    连藏匿地点都能说得清清楚楚!    谁想听这个了!    方葭眼前一白差点从床上栽下来,你惹谁不好惹那蜂窝煤!    “主人你放心,我看完后放回去了。”迦楼罗信誓旦旦重复道。    方葭颤声问道:“你放回原位了吗?”    迦楼罗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没,不过我放在大师兄床上了,他应该会看到的。”    我命休矣!    方葭拽着旁边的衣服往身上套着,好几次都穿反了:“别说了,我们先去中原避难吧。”    他不是被这雕日死就是被他害死!    这边一人一雕在慌不择路准备逃之夭夭,另一边却是山雨欲来。    真是一本精妙绝伦的春宫图。    方拾似笑非笑。    画上之人衣衫半退似是沉睡,如玉的面庞上挂着暧昧的痕迹,红唇发肿还含着一缕浊液,身上青青紫紫,下身更是不准寸缕,一副被亵玩过的模样。    下一页,又是那个男人,同样光裸,这次被身上的丝带紧缚,双目被遮,门户大开,腿间风光一览无遗,一片落花吻在他的唇瓣,暧昧非常。    再翻一页,他坐在书桌上,双手掰开自己丰满的臀部,颤颤巍巍的吞下一支又一支上好的狼毫,也不知道是顶弄到了哪处,口水都咽不下了。    当真是……伤风败俗!    方拾斜躺在床上,眼中的怒意几乎要实体化,明德树,海心晖,徽山书院,长歌门可真是个好地方,真够入画的。    “你有什么想说的?嗯?”    他面前的是一个清俊的长歌弟子,脸上没有一丝被当场捉获的窘迫,他将方拾压在身下气吐幽兰:“你想听什么?”    “画得还挺好。”    方拾轻笑出声,一笔一划恍若真人,如果画上的人不是自己,他真的要好好欣赏一下了。    “还有多少?”    手上这本一共十二张,全是夏季,纸张也有些年头了,看起来应该是一个系列的。    “不多,还有三本,还有一些画卷。”    “你倒是老实。”    方拾将人一把拉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儿,发泄似的在他的唇上啃了一下:“说!什么时候开始画的?”    白扶卿任由他欺压着,喉间声音沙哑:“我说从看到你的第一面就开始了,你信吗?”    哦豁?    “扬州广场我找名剑大会队友插旗的时候?”方拾回忆了一下他们初见的时候,一手琴中剑使得出神入化的莫问,可真是个难得的好队友。    “不是,”白扶卿浅笑着纠正道:“是扬州码头,你从刚踏入中原的第一眼就开始了。”    一见钟情,步步为营,大抵就是如此了。    “嗯……?”    方拾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抓着白扶卿的衣襟语气不善:“后来一起参加名剑大会都是你算计好的?”    白扶卿在他唇角亲吻着:“别问太多。”    有时候知道得太多,可不好。    “你做事可真是……滴水不漏。”方拾想了半天终于想起这么个形容词。    他以为是日久生情,结果他娘的还是见色起意!    有这本事干点啥正经事不好非要画春宫图!    “你身体不好,每次都不能尽兴,也只有靠着这些画来排解一二了。”    听着这娴熟的颠倒黑白,方拾无奈道:“你是饿狼吗?这么饥渴?”    白扶卿眼神幽怨:“十年没开过荤还不准我吃一口,到底谁比较过分?”    每次做到一半人就晕过去了,插入的次数少的可怜,每次都只能用双手草草了事,他好歹是个正常男人,有点生理需求不是正常吗?    方拾哽住,明明是他背着自己画春宫图的,怎么现在反而是他不对了?    “我又没说不准你做。”方拾小声争辩道。    “哦?”白扶卿挑眉:“那每次做到一半就晕过去的人是谁?”    作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白扶卿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只是某个罪为祸首的蓬莱一无所知。    糟心。    方拾叹了口气,他身体毁了个七七八八,性欲淡薄,但是白扶卿不是,强迫他禁欲确实为难了些。    他指尖一动,探进了白扶卿的底裤,掏出了那形状可观的阳物,他不太敢看白扶卿的眼睛,凭借着脑中屈指可数的记忆taonong了起来。    做这种事方拾都是躺着享受的,以前是,现在也是,他手法生涩,弄得白扶卿不上不下的,怎么一个难受能形容?    可就在下一刻,敏感的下体被纳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滑腻的舌头在那形状饱满的柱头上轻轻舔过,方拾努力张大双唇尝试着将他吞下去。    “别勉强自己……”白扶卿揉着方拾的长发声音沙哑,比起自己的欲望,当然是方拾的身体更加重要。    可任凭方拾怎么努力,狭窄的口腔也只能将那粗长的性器吞进去半个,顶端渗出的液体烫得他喉间阵阵发麻。    他稍稍吐出半截平复了一下呼吸又一次将那根roubang重新纳入口中,不停的吮吸舔弄着,长歌清雅的气息充斥着他的口腔和鼻尖,硕大的柱头顶在舌根进出,让他唇舌发麻。    怎么还不出来?    方拾有些抱怨的仰着头,看向白扶卿的眼神都有了央求之意,漆黑的眸子都蒙上了一层水雾,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蠢。    白扶卿扣住他的下巴抽出自己的阳物叹道:“你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听到此话,方拾怔住,半响后闷声道:“你嫌我技术不够好?”    明明他自己画出来的就有这样一幕。    “没有。”    白扶卿握着自己的roubang抵在方拾唇上厮磨着:“我怕你这里明天就说不出话了。”    语气是惯有的温柔与体贴。    “方拾,我不想伤你。”    如果一夜纵情的代价是他在床上昏睡不醒,那还不如出去浇一桶冷水算了。    一辈子这么长,又不是只有床笫之欢。    “这样啊……”    方拾爬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子,他握着自己半挺的性器随手撸动了两下,张开双腿露出了那个神秘的洞xue。    “那你要不试试这里?”    粉嫩的xue口因为紧张而一颤一颤的,看上去远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般镇定。    不知死活的东西!    白扶卿看着眼前刻意勾引的蓬莱一声冷笑:“方拾,你别后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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