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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1页)
    时铭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云天移开目光,时铭将目光移向对方腺体。    渐渐的CaberSauvignon的酒味混入了丝丝暖香,两种信息素相合逐渐平复了时铭暴躁的情绪。    回去饭已经准备好了,其他人早早收到消息离开,只剩下云天和时铭两人。    晚上时铭洗漱完,坐在床上,CaberSauvignon的酒味填满了整个房间,他知道自己应该好好在屋里呆着把自己隔离起来,但想到旁边有人就总静不下心来。    云天躺在床上盯着灯出神,时铭的信息素实在有些对他的胃口,甚至有点勾引他了。    但要他自投罗网去找时铭根本不可能,易感期的alpha都危险的很,就是云天去了可能也只有被压着咬的份。    云天拿出游戏机准备换个脑子,敲门声猛然响起“我可以进来吗?”    时铭小心翼翼的询问飘进云天耳朵里,他犹豫一瞬回到“进来呗,又没锁门。”    时铭穿着黑色的绸制睡衣,一副冷淡模样,但不知怎么的,云天愣是看出了一种可怜兮兮的模样。    云天看着他关上门,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愿望是希望你这几天陪我可以吗?”    云天往里面让了让“怎么陪?”    时铭没说话,只上床将云天拥入怀中嗅着它的腺体,这点根本不够安抚他“可以咬吗?”    “掂量着点咬,我都是要还回去的。”    时铭是一点没客气地咬了上去,nongnong的暖香散开来。    云天疼倒是不疼,就是一股奇怪的感受弥漫开来,时铭的性器此刻正兴致昂扬的顶着他的后背,云天感受得到自己的也硬了。    “这样陪?”    时铭低哑的声音响起“可以吗?”    “你说呢?”声音低哑,像钩子似的。    温暖宽大的手握住了云天的性器,云天任他运作,渐渐迷失在对方的抚慰中,不满意便还要自己动一动,蹭了好几下时铭未被抚慰的性器。    “乖一点。”    时铭再次咬上了他的腺体,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在信息素和对方的抚慰下,guntang的jingye喷射出来,原本的裤子被云天蹬掉,贴着对方的性器不自在的动了两下。    “给我蹭两下好不好。”    时铭此刻低沉的声音,成了上好的迷药,还未从快感中回神的云天没搭理他。    “腿并紧一点好不好。”    “腿软了。”    时铭这次依旧没有放开云天的腺体,胀大的性器并没有着急的横冲直撞,开始只是小心翼翼的蹭着,后来加快了速度。    云天的腿很细,大腿也不粗,抓着并没有用过多的rou感,只有紧实的肌rou,蹭起来很容易碰到对方软下来的性器。    云天起初只感觉到有点奇怪,但是浸在对方的信息素中,便没管,直到对方不断加速的摩擦中,逐渐感觉腿间仿佛要燃起来似的,有点疼。    “轻点,别蹭了。”    “时铭……”    云天越叫,时铭速度越快,待guntang的液体喷射在他大腿根部时,云天又一次体会到尿床的感觉。    时铭舔了舔他渗血的腺体“对不起,给你咬回来。”    云天把人翻了个面,压在身下,咬上了对方的腺体,大量的信息素朝他体内撞去,原本的暖香成了冷香,昭示着释放者的不开心。    但这对时铭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他现在本来就是易感期,对外界的感受格外敏感,多少个瞬间他都想把云天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他,让他完完全全染上自己的味道,在他身上每个角落都留下自己痕迹。    但他最终都忍下来了,任他闹。    云天也气过了才想起对方还在易感期,收敛了脾气,才想起来要去擦掉腿跟凉下去的jingye。    云天起身要走,被时铭捞了回去“要去哪。”    “床都被你弄脏了。”    两人转战到时铭的房间,两人都性器都在混合的信息素中硬了起来。    云天蹭了蹭时铭的,命令似的开口到“帮我弄。”    时铭在他肩膀上印上一个咬痕“可以亲吗。”    云天亲了上去,一开始只是贴了贴对方没什么温度的唇,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加深了这个吻。    时铭一边抚慰着,一边应付着他糟糕的吻技,他就像耐心的猎人,一步一步引诱着猎物上钩,最后反客为主,占领对方的领地。    等云天一口咬在时铭肩膀上快要登顶的时候,时铭却缓了下来“一会又把床弄脏了怎么办。”    云天不满的蹭了蹭“你换。”    时铭受不住他这样,快速的taonong起来,浓稠的jingye喷了时铭一手,又落到云天身上,沾湿了床铺。    云天刚爽完,大脑完全不想事情,被时铭沾了满手jingye,抓着对方的性器taonong也毫无反应。    等反应过来,嫌弃完,更加认真的服务起来,捏捏柱身好,摸摸囊袋,压压精口,搞了半天除了变大了些,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    云天不服,吻了过去,回忆着对方的力道,对方的技巧,终于叫时铭临近高潮。    云天也慢下速度来“求我。”    时铭想握着他的手自己来,云天却挣脱开去。    “小天,给我。”    时铭带着欲望的声音和猛烈的信息素,叫云天有一瞬间失神,被时铭握住手,自己冲刺起来。    云天还来不及开口,就被对方封住了口,在激烈的吻中消了气焰。    第二天云天是被饿醒的,一睁眼看见时铭也盯着他。    “饿了么,洗漱完我下去做饭。”    对于时铭这种情况,要是云天易感期他就理解了,要是他的伴侣敢踏出他视线一米他都要抓回来,问题是他没有易感期,他还很饿。    气冲冲的咬完,两人一起去洗漱,做饭,吃饭,玩游戏。    时铭是有天赋的,什么游戏一教就会,但是不专心这件事很要命,打着打着就老盯着云天看,这游戏水平自然高不上去。    气的云天给他下载了一个闭眼才能玩的游戏。    游戏是由光脑将游戏场景植入大脑中,再在脑中进行各种战斗,升级,下载游戏的玩家会在进入游戏后被系统检测,经个人允许可以进行时空叠加,成为多人游戏。    不管时铭乐不乐意,最终被云天拉着玩了五天,这五天两人上身都布满了咬痕。不管时铭被云天惹得多忍不住,他记着对方还是个没成年的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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