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仙尊造福三界_被清冷大美人双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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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清冷大美人双了! (第2/2页)

抬头,被那雪色眼瞳里的神色冷到,咳了一声弱弱寒暄:“好久不见。”

    上次见面还是三人行,美名其曰为三修。云倾那次用的是自己原身,为了追求刺激就在千雪宗藏物阁的桌椅上做了起来,结果承受不住时灵力外泄,不小心弄碎了他们宗门里世代相传的灵器,引起了宗内警报。

    他这爱给人当炉鼎的癖好不能随随便便被人发现,再加上自己已经爽过一遍,云倾见势不好裹了衣就逃,留下兄弟二人不知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反正,肯定没什么好结果。

    云倾对此颇为愧疚,本来要事后关照赔偿一下,结果他一直被人扯着干别的事,慢慢就忘了这对兄弟,要不是今天巧遇,只怕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理亏的是他,云倾在两人面前硬气不起来,再加上自己犯了禁,他难得弱势一回,直起身后还替人抚平了袍面,抬眸柔声问道:“两位仙君要如何罚我?”

    祁无霜低眸看他一眼,道:“鞭责。”

    祁以寒甩开拂尘,于一旁冷冷补充:“五十。”

    ……五十?什么时候用个灵力要被打五十鞭子了?!

    云倾看两人一派认真,不似开玩笑,慌忙牵住祁无霜的衣袖,不敢置信:“仙君莫不是诓骗我!”

    祁无霜惜字如金,没有理会,祁以寒回:“若你不想,也可以换个罚法。”

    “我换!换为付罚金行不行?”

    “不行。”祁以寒道,“只是这样,仙君长不了教训。”

    现已夜深,天刑阁中只有寥寥几人在职,里面没一个他认识的,唯一的熟人萧明寒也跑了,说不定真要被打一顿。

    云倾见祁无霜冷淡,只有祁以寒还偶尔回几句,便转移了攻势朝他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仙君真忍心打我?”

    祁以寒不答,祁无霜利落道:“忍心。”

    看来上次那事确实结了梁子,云倾想了想忍着没再说话,也没什么怨言好讲,老实领罚,就当赔罪了。

    高阶修士几乎无人犯禁,犯禁了也不会被抓,因此当下施刑阁中空无一人,刑具也是干净如新。云倾认命般窸窸窣窣脱了外袍,将后发挽起,中衣下拉赤裸出后背,在受刑前一刻道:“抱歉。”

    身后二人听他这句微怔一瞬,异口同声,只因音色相同,仍似一人所说:“抱歉什么?”

    云倾答:“不该跑,不该忘。”

    阁中安静片刻,身后终于传来刺耳长鞭划空声,云倾闭紧了眼,背后肌rou紧绷,脊线漂亮地战栗着,可落在背上的竟不是骇然的血痕,只是根冷冰冰的指。那鞭厉然抽在了空中。

    祁以寒单指将他中衣往下勾,露出了柔软莹白的腰窝,那里青痕仍在,暧昧得刺眼。他沉声道:“还有呢?仙君做错的可不止这些。”

    云倾浑身一颤,对方态度转变之快令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应,祁无霜从他颈后探出手,捏住了他两颊,迫使他张口。

    果然还是不忍心打他……

    云倾还未来得及松口气,一只通体漆黑的口球抵在了他唇边,他定定地看了那只沉甸甸的软器一眼,总算知道“另一种罚法”是指什么,吞咽涎水后探舌,顺从地让祁无霜将其推入了口腔中,用齿咬住,皮革条压在了脑后浅发上。

    他不太习惯这样的用具,衔了口球后无措地看向走至身前的祁无霜,抓皱了他胸前衣缎。

    祁无霜俯下/身,鬓前白发落在他裸露的肩头,让他有些痒,云倾只轻眨了一下眼,唇上轻轻落下一个雪花般微凉的吻,似乎不带情/欲。

    千雪宗的人都是看着冰清玉洁的,实际私下玩得比谁都恶劣……

    祁无霜最初可以说是温柔至极,慢慢舔弄他下唇,等到后来就展露出了施虐欲,用拇指按住口球往他喉间抵,强迫他把舌尖探出来,不时衔住他的唇瓣吮咬。云倾的脸被单手捧起,仰头隔着口球的亲吻令他涎水控制不住地外流,等祁无霜离开时,他下颚已经湿淋一片,人也因为长时间接吻而有些晕头转向。

    探在他背后的手此时突然用力将他身子往下压,由于双手被缚,云倾慌乱将身躯靠在祁无霜前胸,祁无霜却拉着他两手手腕坐下了身,强迫他作跪伏状下陷腰身,将他被塞着口球的唇按在了胯下凸起的巨物之上。

    此时他弓腰屈膝伏于地面,夹在两个白发仙师中间,异常显眼,柔嫩腰身赤裸着被两手紧握,后臀与前脸都由男人的阴/茎抵住,哪里是要受刑的仙人,分明是将被主人惩罚的yin/荡母犬。

    “还有哪里错了?”

    祁以寒声音冷冽,如同在审讯犯人般,云倾呜呜两声无法作答,抵在他后臀上的guntang阳/具便一举破开层层肠rou,整根插入进最深处。云倾刚承受完一场性/事,xue内柔软湿热得不像话,遭到突然的侵犯竟是不知廉耻地吸裹起茎身,熨帖无比地夹弄了起来。

    呻吟被压在了口器下,云倾颤着腿承受不住想要向前爬开,却只能撞在祁无霜腹下与另一阳根亲密接触,蹙眉时不时被性/器擦过脸侧唇面。鼻尖萦绕着男人下/体的体温与淡淡的皂荚味,祁无霜抓住他后脑的发,看云倾颤着睫毛趴在自己性/器上虚虚喘息,唇上湿润含不住涎水。

    祁以寒掐着他的腰身粗暴鞭挞着臀rou,龟/头专往最敏感的那点反复碾cao,云倾眼底涌泪,xue内被cao干得不停痉挛,时时如同在高/潮般,rou/体交/合时水声涟涟,每当他腿根抽动喉底发出软腻的哼声、眼神涣散即将潮喷时,祁以寒又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将拂尘狠狠甩抽在他雪白的臀上,臀面顿时浮出细细麻麻的红痕,又痒又痛。

    性/器抽空时xue/口阵阵收缩,能隐约看到内里红肿鼓胀的肠rou,yin液流得满腿根都是,祁以寒揉/捏他白里透红的臀rou,撑开股缝用指插弄起不断抽搐的粉xue,冷眼训斥道:“又被哪个贱狗cao过?才刚插进去水就流成这样。”

    “呜……”云倾受不了手指浅浅的抽/插,流泪摆臀想要找到刚刚痛快捅弄他的阳/物,rou臀上却又被响亮扇了一掌掴,留下一道殷红的指印,听祁以寒骂道:“sao贱/货色……给我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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