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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逛商场 大叔带着小攻见世面 展示某些洞洞 (第2/2页)
祁文东扯了扯自己米色的棉麻裤子:“你看,我还穿得皱巴巴的,吃顿便饭而已。” 谢俊笑得窘迫:“叔叔带我见世面啊。” 祁文东没说话,笑着把他往前推了推。 两人在桌前坐定后,谢俊拘谨得很,店里就他和祁文东两个人,前面他妈就是穿着厨师服的主厨,一个劲地向他俩鞠躬,令人局促不安。 面对这样的场面,祁文东游刃有余,他像一位常客,向主厨微笑着点头,主厨很礼貌地说:“祁先生,您很久没来了。” “最近挺忙的。” 谢俊心想他一天到晚窝在阳台种菜,忙个屁。 没有太多的客套,主厨边做边解说菜品:“今天的前菜用的是加拿大的牡丹虾,搭配了宫城的帆立贝……” 一道精致的前菜摆到谢俊面前,谢俊不知该怎么下口,他看了眼祁文东,祁文东正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祁文东做了个请的手势,浅笑道:“尝尝。” 谢俊硬着头皮,抓起来往嘴里塞,除了一声我cao,实在找不到什么词儿来描述嘴中蔓延开的鲜美滋味,但他在这样的场合只能说:“好吃。” 祁文东不紧不慢地放进了嘴里,细嚼慢咽,对谢俊脸上一惊一乍的表情特别感兴趣,很好玩,像逗小狗似的。 谢俊瞟了眼桌上的清酒,祁文东捕捉到了他的眼神,笑问:“想喝吗?” 谢俊点头。 祁文东拿起酒瓶,给他倒了一小杯。 “叔你不喝吗?” “我开车。” “可我一个人喝……” “想喝就喝,这次我不会告诉你爸的。” 一说到这事儿,谢俊来劲了,“你是不是和我爸打小报告了?”说完他抿了一小口烧酒,还挺辣的。 “小报告?我只是每天向他汇报你的情况。” “每天?!”谢俊惊呆了。 “怎么了?” “你、你怎么说的?” 祁文东眯起眼睛:“想知道?” “你可别乱说。” 祁文东向酒杯抬了抬下巴,露出久经沙场的中年男人在酒场上狡猾的笑容:“把剩下的喝了,我就告诉你。” 谢俊一饮而尽,杯底砰地放在桌面上,目光锁死了祁文东。 如果对方是陆鑫成,这个目光还算有威慑力,但在祁文东眼里,他享受到了逗孩子的乐趣,谢俊越凶他觉得越好玩,他故意磨磨蹭蹭地吃完了盘子里的寿司,再喝了口茶:“你每天睡觉,我有什么好说的。老妹儿说你放假在家也这样——通宵玩游戏,天亮睡觉,天黑起床,日夜颠倒。” “……”谢俊的脸有点烫,不过有了酒精壮胆,自在多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祁文东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把憋了五天的话都吐了出来,“你这头发是没染好吗?”说着他指着谢俊的右耳,“那是耳洞?几个?三个?怎么还打到软骨上了?疼吗?” 谢俊很想向他竖起中指,不过忍住了,他坐得离祁文东近了些,随后低下头,向祁文东勾勾手指。 祁文东也低头,凑近了一大截,两人的肩膀撞到了一起。 “这里还有个洞。”谢俊伸出了舌头。 祁文东的眉头瞬间揪在了一起,匪夷所思的盯着舌头:“哪呢?” 谢俊的手摸索着一边的挎包,拿出一个小铁盒,取出一枚舌钉,当着祁文东的面戴上了。 谢俊坏笑,很满意对方脸上惊恐的表情。 “你爸知道吗?” “我舌头又没长外面,我不说他怎么知道?” “……”祁文东捏住他下巴,又凑近了些,左右打量着说:“我再观摩观摩。” 谢俊伸着舌头,口水都快从舌尖滴下来了,他突然觉得这个姿势像条狗,羞耻极了,他赶紧收起舌头:“没什么好看的。” 祁文东坐直了腰板,回到原位,他直摇头:“难怪你说话漏风。” “啊?我哪有,陆……不是,我说话不漏风!” 谢俊狡辩着,这枚舌钉是他和陆鑫成一起打的,陆鑫成也有,一来是定情信物,二来是为了互相koujiao时更爽。 “啧啧啧,”祁文东拉拽了下谢俊的耳朵,“坏孩子。” 这一下,耳朵通红,谢俊赶紧捂住耳朵:“你干嘛!我这里很敏感的!” 祁文东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连正在切生鱼片的主厨都愣住了,他抱歉地笑道:“卫生间在那边,你可以去洗把脸。” 谢俊拔腿就跑,锁上了门,捧了把凉水冲脸,他看了眼镜子里因为被大叔捏了耳朵而变得潮红的脸:“妈的!” 1 如果祁文东是圈里人,不管他是30还是40岁,他一定会把他拉到这里,扒了他裤子,让他跪着帮自己口。 cao!硬了…… 从卫生间出来时,谢俊脸上的红晕消退了,突然袭来的欲望被他活生生憋了回去。他故作镇定地坐到祁文东身边,拿起酒杯时发现里面透明的液体变成了橙色,他疑惑地看着祁文东:“这是什么?” “给你换了果汁,喝了两杯差不多了。” “嗯……” 也好,要是喝迷糊了,把祁文东吃了可咋整?谢俊知道自己酒品不行,所以很少喝酒,有次陆鑫成没喝,他却喝得烂醉,他把陆鑫成折腾得请了一周病假——没把他当人干。 谢俊上完厕所回来后,气氛便冷了很多,两人的谈话很“官方”,话题围绕着学业,祁文东问一句,谢俊答一句。 祁文东这才知道原来谢俊是艺术生,难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十分前卫。 “你报的什么专业?” “建筑设计。” 1 “哦?”祁文东笑了,“有作品吗?” “我都还没学,哪来的作品?” “我没问你要设计稿,看看你的画。” 谢俊面露难色,他手机里有,不过画的都是裸男,他尴尬地笑道:“在家里。” “是吗?”祁文东半信半疑。 “画得不好。” “那不看了。” “……” 吃完日料,谢俊虽然只喝了一点清酒,走路却脚下发飘,坐到车里时脑袋昏昏沉沉的,他还特意坐在后座,生怕坐在副驾驶又忍不住不停地瞟着祁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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