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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安抚温柔接吻,老帮主问责揭露真相  (第1/1页)
    清水混着白浊晕开一滩,沿着瓷砖缝向远处蔓延。    路景跪在水迹中心发抖,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哀泣不断传出来,闷着破碎的鼻音,但凡是情感正常的人听了,都会忍不住怜惜。    我会吗?    我也会。    到底是被我逼成这样,踩进这摊水里强行把他搂进怀里。不住颤抖的人微微挣了两下,就抽噎着往我的怀里缩。    他完全不说话,只一个劲地哭,泪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温热的触感贴着皮肤,很奇怪的感觉,我的心居然也跟着又软又热。    “好了好了,结束了。”    我一下下抚着他背,手掌滑过肩胛不经意落在腰椎,怀里人又是一抖。    “呜...会坏...呜呜呜...主...主人...”    他当我还想玩他呢。明明怕成这样,却又不躲,连拒绝都这般委婉,一个“不”字也没有。    每次下手狠了都是这样,狗狗总会夹着尾巴乖好几天,黑亮的眸子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惧,玩笑话少很多却愈发黏人。    忍不住轻叹,将瑟瑟发抖的狗抱起来。    坐在躺椅上,狗狗自觉分开腿跨跪在我身上,发着抖,将自己送进我的怀里,每一个脆弱敏感的部位都触手可及,依旧是毫无防备的。    我将冰镇过的葡萄汁喂到他嘴边,狗狗睁着眼睛不停流泪,嘴唇发抖,却还是就着我的手一口口喝了。    一大杯果汁,他喝到后面速度明显慢下来,却依旧不敢拒绝。    “最后一口,漱漱口。”    他听话含了一大口在嘴里,腮帮子鼓鼓的,点点头。    我将玻璃杯放回桌上,等他咽下果汁后,按着他的头吻了上去。    先是压着柔软的唇舔舐碾磨,随后撬开完全不会拒绝的齿,勾着有些退缩的软舌,交缠。    短短两天,我飞快掌握了和路景接吻的技巧。    只要先释放点温和鼓励的信号,让呆呆僵住的软舌配合我,随后就可随意舔过他口腔任意部位,上颚处尤为敏感,仅轻轻蹭过他就会红着眼睛发抖。    故意逮着这处舔弄,他想退,我不许,按着他的后颈强迫他加深这个吻。    他呜呜咽咽着,又哭了。    不是畏惧,是放松后压抑不住的委屈。    我松开他,他却主动环上我的脖颈,抽噎许久就憋出个“疼”字。    我细看他身上的伤,经过时间发酵看着愈发严重。    除了满背的鞭痕,红肿的屁股和肿起来一弯腿就会疼的腿弯,可怜垂着的yinjing也惨红着缩成一团。不知是谁的jingye湿漉漉挂在腿间,以一种极为缓慢又yin靡的姿态滴下。    手掌覆在红肿的屁股上,不带挑逗,仅是单纯的揉,路景跟着哆嗦,连呼吸都在发颤。    揉伤比挨打更疼,这是我为数不多为他揉淤痕得出的结论。    路景完全臣服于我后几乎不需怎么用心哄,一个落在额间的吻,或是一句轻飘飘的夸奖,便可叫他带着一身伤开心好久。    我如今如此细致地安抚他,说到底还是因为动感情了。    “忍一忍,揉开好得快。”我又亲了他一下,试图用这种方式帮他转移注意力。    “狗狗做得很好,我很满意。”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羞怯的红卷上脸颊,路景垂眸避开我的视线,却忍不住悄悄扬起嘴角。    “再亲一下?”    “嗯...”他点点头,主动将唇瓣贴上来。    .......    这次玩得太狠了,我刻意给了他一天时间休息。    吃早饭时路景犹犹豫豫地跪过来,求我放他出去两个小时。    “又想跑?”我切着煎蛋蔑他,故意吓狗。    狗狗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挪着膝盖往前蹭,轻轻抱住我的小腿。    “我就是去一下刘家,我不跑,要不你派人跟着我?”    他知道我不会派人,我也知道他在撒谎,不是我自恋,路景绝不可能牺牲和我亲近的时间,一个人跑去刘家。看在他这一身伤的份上,我抽了他几耳光,放人出去了。    坏狗跑了三年,别的没学会,小心思倒是多了不少啊。    我蘸着未凝固的蛋黄,将煎蛋送入口中。    狗狗刚走没多久,手机忽然响起。    “父亲。”如非必要,我实在不想和他说话。    “小路是主动回来的?既然答应了人家,我们也不能反悔,如果他不是自愿的,你就放他走,也别为难他。”他一句寒暄也没有,直奔正题。    路景回来后我行事高调,被父亲知道也不例外,可是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我答应他什么了?还是说您答应过他什么?”    “他没给你说?”那边稍微疑惑,又很快恢复正常,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    “当年小路的父亲为了救我受了重伤,死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儿子,我都答应好好照顾小路了,却怎么也没找到这孩子。”    “后来训练营把当年前三名送过来,我一看,哎,那个第一名和老路年轻的时候那是一模一样啊!”    “我本来想放他走,但是当时你刚接手帮派,小路各项能力又比后两名优秀太多,我就拜托他帮你六年,六年之后他想去哪都随他。”    “我之前听说他不是走了,为什么又...是不是你舍不得,强行把人家绑回来了?”对面的声音忽然带了质问。    六年...那正是路景逃跑的时候,不对,应该说是他完成约定离开的时候,可他怎么从没告诉过我...    “路景是自己主动回来的。”我心里很乱,只挑着紧要的一句回了。    “那比我预想好点,我说你啊你对小路好点,再怎么说人家也兢兢业业帮了你六年,你当着其他人的面...”他话匣子一旦打开了就收不住,又开始絮絮叨叨。    我早有准备,随口敷衍着:“嗯嗯嗯,我心里有数,您上次叫我给母亲挑的镯子有消息了,过几天就能到,您亲自送还是我送啊?”    “你先让人带过来给我看看,我要给阿文一个惊喜!”    一提到母亲他瞬间顾不上其他,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多半去准备所谓的惊喜去了。    我叹了口气,忍不住思考父亲说过的话。    我只知道路景是训练营出来的,却不想他和父亲还有这样一层关系,而且他们这所谓的六年之约...为什么路景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些?还有他莫名其妙跑的这三年...    “啪”。    青花瓷瓶应声而碎,路景骑在窗框上,一脸心虚,又试探着想要翻出去。    “过来。”我压下心底的疑问,招招手。    他绕过地上的碎片过来跪下,脸上还带着我早上抽出的巴掌印,表情看着...可以说是满足。    “处理刘家的事让你这么高兴?”    “没...没有...”他眼神乱飘,根本藏不住心虚。    罢了,这事先放一放,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你和父亲有旧,又有约在先,为什么不告诉我?”    “您...您不知道吗?我以为...”他一脸吃惊,不似作假。    “以为父亲给我说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和他说话。”    若我早知道他们的关系,当年也不至于那样对他。    我把他当工具用了两年,又当狗cao了四年,竟然到现在才知道,他算得上是我们家恩人的儿子。    一切都太过巧合,却又都能说通,只是...    “既然你以为我知道你们的约定,你直说我也会放你走,那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我本来不想走的,是您说...”路景深吸一口气,语调颤得厉害:“我太听话了,玩起来没意思,您已经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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