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7半日荒唐(后入/亲亲/书桌/窗/关于小名 (第2/2页)
经被自己亲成这个样子了,再多做一点又如何呢? 他放开对方的唇,搂过聂承安的腰,拉着人下了床。刚才心神全被口腔占领的聂承安慢慢回神,意识到了身后的不对劲—— 骆君之一边撞着,一边推着他往前走。 “嗯……慢点……枝枝……”聂承安稍稍清醒了些,就被羞耻扑了个满面,怎、怎么还可以边走边这样?他仿佛是初尝情欲的困兽,懵懂着接受,不知等待他的会是更为过分的玩弄。 单单是走了几步路,向来步履平稳,脚下生风的天宸道人宛若幼儿学步,走得东倒西歪便罢,好几次软了腿就要跌落,却又硬生生地被拽了上来。 他全身上下只被一人cao控,唯一的支点仅剩xue里含着的那半截yinjing。 骆君之又狠狠地撞上去,直cao弄得聂承安两腿痉挛,踮着脚尖,哀叫求饶。但他不听,一路撞去书桌,把人按在了上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翻了个面,扯着腿cao。 那xue湿热、柔软、紧致,恰到好处地将他包裹起来,一如聂承安往日对他的包容。骆君之手摸了过去,捏住对方那随着身体摇晃的yinjing,guitou甩着水,被他用手指揉着马眼才叫水儿不再溢出。 但这叫聂承安又如何承受得住?素来冷如冰块的脸泛了红,任谁一看这不是发了sao。 “唔呃呃、呃……哈……啊……枝枝莫玩那里!呜……”聂承安几番求饶无果,但除却求饶的话语,他又还能说些什么呢。 骆君之瞧着两只淌奶的奶子兴致勃勃,放过肿胀发红的guitou,转而去掐那两只滴着奶的乳尖。太久没被碰过的奶子同样硬的发胀,然而不论是揉捏还是掐弄,只滴不喷。 这该如何是好? “师尊的奶子也坏掉了罢?枝枝帮你看看。” 骆君之兜住乳rou用力揉,手指绕着奶尖打转,时不时扣弄奶孔。聂承安身子敏感,经不住这般玩弄,背脊弓起,弧线优美,但骆君之也无暇欣赏,胸膛贴上去又钻研着手中奶子。 难道是少些刺激?骆君之疑惑道。 恰逢一阵风吹来,两人暴露在空中的身体皆一颤,骆君之盯着那半开的窗扉,心思正冒着泡呢。 他搂住聂承安两条腿,把尿似的把人抱去了窗。眼前突然开阔的视野和明亮让聂承安一愣,回过神来又羞又怕。 窗外竹林摇乱,叶片摇曳摩擦的声响好似情人呢喃,又似流言飞传。 “莫要这样……呜……枝、枝……”聂承安不会对骆君之说不,连劝诫都永远是那几个字,那几个词。 “万物有灵,植物亦能言语。” “师尊,你说这片竹林生长久矣,是否生得灵智,也懂些人事呢?”骆君之心思坏着呢,故意打趣。 这竹林早在他师承聂承安之前便存在,而聂承安也在此居住很长一段时间了。日月下,竹林光影斑驳,或浮光嵌金,跃动舞蹈,或静影镶银,沉璧酣睡,常有仙友对饮于此。有关他们共同的回忆慢慢浮现,聂承安与友品茶饮酒,对诗论道,而骆君之只负责玩闹。 就连他们第一次相见,亦是如此。 枝枝这个亲昵的小名,也是聂承安手边一卷诗文,他捏着桃花书签,照着诗句取的。那友人摇头晃脑地吟诵,夸赞聂承安心思敏捷,这是一个多么充满生气和希望的名字!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他们这峰,竹林外是桃花林,桃花林外是山谷,山谷中央夹着一条江。至于有没有鸭不清楚,但那实实在在是一个春天。从此春天永驻,常伴在身,往后无数个日子,再多艰难的岁月,聂承安只得这么一个春天。他也只需要枝枝,再别无他求。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这里,可是骆君之很快从情绪中走出来,贴着师尊耳朵撒娇道: “师尊怎得还走神?果然是不在意枝枝了罢?” 这一次没有手指阻扰,聂承安终于如愿以偿得说出他千千万万遍对他的枝枝的承诺: “我只在意你,永远,永远。” 得到预期中的答案,骆君之笑着心情颇好。 但仍然不放过这个只会纵容孩子的反面教例家长,把人拐进了屏风后,在镜子面前把人cao得喷奶——也算是另一种得愿了,骆君之心想。至少在这一刻,没有比他更幸福的人了。 他被爱包裹,堂而皇之。 他们之间的默契和情感,是这世间所有风花雪月无法比拟的。 聂承安独予,骆君之独享。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