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向/女攻」熹光_章八 争执(涨R/他的隐瞒/剜开伤口/药/温和情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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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八 争执(涨R/他的隐瞒/剜开伤口/药/温和情事) (第2/3页)

好,可他在地狱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怕话说重了让他难过,又怕自己态度不够强势他听不进去。

    ……真是单纯,他想,温室里长出的菟丝花,对他这个前任魔尊善良得过头了。

    “你想知道什么,”于是他带着浅笑,不带什么情绪轻轻地问,“想知道这幅畸形的身体是怎么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想知道他们口中的婊子有没有真的那么yin荡下贱?还是想知道三年前大战的真相——你说救了我,不问我讨些什么吗?”

    洛遥被他这一长串歪理问得愕然地瞪大了眼,她早知道魔尊不可能真的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没想到他竟然能血淋淋地撕开自己的伤疤,把那些常人难以忍受的羞辱没什么避讳地说出口。

    她垂首看向郁秋那双冷冰冰的桃花眸,知道他很久前就用坚硬的冷石砌墙,把自己与别人隔绝起来。

    只是……他好像也擅自定位了她的存在?

    半晌,她轻笑了出声,做了件郁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

    女孩低过头,在他柔软的唇rou上舔了舔,又轻咬了一口,顶着魔尊不可置信的眼神,才支起身子悠悠道:“若是这样算,我要讨的可多了去了。”

    “魔尊大人的滋味是很好,”她满意的看着郁秋倏然瞪大的眸子,“至于其他的——”

    “我不问,是因为你不想说。”

    “可你不告诉我,不是因为不想,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自己。”

    “你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甚至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刀刃一把把落下,却像是在凌迟她自己的刑罚,洛遥问,“若不是安安,你甚至现在也不会搭理我,不是吗?”

    郁秋收起了方才面上显露的慌乱,女孩说着狠话,身体却没抑制住的微微颤抖,而他分明没说上一句她的不是。

    不全是。

    他想,其实她上一次向他伸出手的那日,坚冷冰墙之外就隐约出现了阳光,他才能从混沌中挣扎着对她做出那微不足道的回应。

    他阖上眼帘,累极般不再想说出更多,只淡淡问:“你要如何。”

    洛遥分别按着他两只手,用舌尖在他乳晕处走了一圈,她像只小猫一样轻轻舔弄着四周,却始终不肯吮上一吮那红肿涨大的rutou,他鼻间溢出的喘息声愈重,察觉到乳尖里含着的yin刺被她用软舌拨弄着,刺激着敏感的嫩rou,由于鼓胀微微隆起的白软胸脯跟着他挣扎的动作晃动着,女孩仍按着他的手没放,眼尖的瞥见他腰间微红,又问了一遍:“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感觉了吗。”

    “……”

    郁秋是当真没想到她这么执着,他试着挣了挣腕子,钳着他的手和铁铐似的,根本不为所动。

    他知道自己因为女孩这简单的舔弄又发情了,两处rouxue颤缩着分泌出yin液,一张一合的想要吃下什么。

    “……涨、难受。”他压着嗓中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甜腻呻吟,反问她道,“满意了?”

    洛遥失笑,额间紫白萦绕了一瞬又消散,身下的美人酮体横陈,面色微红,却不似之前那般消沉死寂,只会对着情事顺从地打开身体,听及她自然回应道:“嗯。”

    她好像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在刚才被郁秋气到后,情绪实在失控了些,甚至强吻了大魔头,还弄得人狼狈地发情了。

    为了负责起偌大一个神医谷和照顾meimei,她很久都没有这么放肆了。

    她有些歉意地收起了脸上的表情,那被她拨弄了好一会的嫣红乳粒终于受不住了似的,吐出一小点清白色的奶水来,洛遥放松了一些钳着人的力道,把那颗奶珠卷入口中,含住绵软的乳rou开始吮吸。

    郁秋难耐地仰起脖颈喘息着,足趾蜷缩着绷紧,两口空虚的yinxue发着痒,腿间女花用力张缩着其间xue口,媚rou抽搐间分泌出丰沛汁水,他来回地并拢起腿来摩擦着那处,试图舒缓一丝半分这逼人的情欲。

    洛遥也察觉到了他的不适,她方才强吻和教训人的时候凶,这会倒是无措起来,女孩耳根微红,郁秋的双乳被她吮得红胀挺立,那本就被玩弄得涨大的乳粒似乎又肿起了一圈,他眼角晕红一片,这会儿却死死咬住了唇不肯呻吟出声来。

    ……还在为她刚才的轻薄生气呢?

    她试着用手揉开郁秋紧咬的唇,但收效甚微,男人睁着那双摄人勾魂的桃花眸,面上一派春色,却铁了心似的不再开口和她说话。

    洛遥没辙,这人狠起来是真的狠,他根本不怕伤害自己——或者说,他根本不怕受到更多的伤害。

    她总归还是心软了,柔和了脸上的表情哄他:“对不起,我刚才太过分了。”

    既是医师,她自然知道中了春毒的人会如何,更是有郁秋被那yin咒引得发情崩溃的先例,她弯下身子,好声好气道:“yin纹催动后靠忍是不行的——你得让我帮你。”

    腰间的芙蓉再艳红了两分,若是简单的情潮倒好,可禁术引发的春情来势汹汹,哪怕炉鼎之身经得起一次次的粗暴交嫹——

    魔尊别过头去闭上了眼,似乎要将灵魂从这副yin荡不堪的身躯上剥离去,下身的阳具翘得老高,腿间被他摩擦动作挤出的yin水涟涟,已经湿腻了好一大片床被,他却固执地一声不吭。

    他听不进自己劝的,她心间满是酸涩,自己方才逼着他承认,又自作主张的抖落了这么多他极力要藏起来的不堪——伤口只任由其流血腐烂是好不得的,她只能逼自己去做那个刽子手剜开那处。

    只是这刽子手的难处,就留给她一个人消化了。

    她垂着眸,掩藏着里头繁杂而破碎的亮光,低声道:“安安还在外边。”

    我们已经耽误了很久,你的meimei会担心的。

    但后面的话没有被说出,威胁也好,欺骗也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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